阮沁回屋前说过一句话:占有了她,就一定得帮她。
鬼魄的世界是一个无情的世界,能记着些许情意已经非常难能可贵了。何况身为灵体,她们也熟知有些鬼魄是相当恐怖的,特别是死了很久的。
帮助徐慧后佳佳跟我聊天时就说过,像粪便那种对于新生怨灵鬼魄才有些许作用,对于死了超过两年年、甚至一年的怨灵就近乎没什么用了。
其实我也知道,可道具加实力当时也只允许我添点那些保障了,有好过无嘛。
只是阮沁不说章玥的事还好,现在内心里满满的愧疚和歉意。
处子之身的元阴能帮到她们?这个我不知道,以母亲和干妈长辈的身份即便知道也不会告诉我。毕竟这种办法很邪气,不为正派人士接纳。
见我没动静,凤娇从脚开始,慢慢的移进我被子里。
这么主动?不会是阮沁或是佳佳在操控吧!
“佳……佳……”我又不方便直接叫她们出来。
“假你妹啊,你到底抱不抱。”凤娇突然说道。
好吧,确定是本人无疑,这火辣的脾气也只有冯娇、吕莎和章玥三人组了,男人婆似的。
从后面抱过去就抓住了两只大白兔,她浑身都颤了下,都能感受到她滚烫脖子上的鸡皮疙瘩了。
大白兔肉多,挺饱满,不知道吃起来味道如何?让我臆想连连。
她大腿慢慢的还是磨动起来,我不是新手,当然知道是什么原因。她的动作难免辐射、触动我的内心和身体,反应高涨在所难免。
大白兔只是我调侃她的玩笑,它并非我的喜好。自然不可能一直在那停留,那不是我的风格。
茂密的森林深处,洪水开始蔓延。经常在水里摸爬滚打的人,对疫情的诊断肯定轻车熟路。
医者就是天使,接触病患的痛苦、安抚她们的心灵。细心的医者在打针前都会做一些按摩,说些开心的话语;然后再趁其不备时,突然一针下去。
疼,是难免的。可我是温柔又细心的医者,当推动针柄时会轻轻的揉动,让患者感觉到你的温柔也是必要的。毕竟她是第一次来看病,需要给她信任感,得让她享受这个过程,记得自己的手法。
打完针还得给她做些许后续的物理治疗,可是这个过程让我很难受。
这可不是夜场的妹子啊,刚才一心想着帮助章玥她们,现在快乐后开始慌神了。该怎么收尾呢?真是难。
“会不会怀孕啊。”她突然问道。
我艹,这可是个大问题,刚才头脑发热完全没想过这个问题。
“你月经是什么时候?”
“还有两三天估计就来了。”
“呼…”那就好了,我说:“没事,不会的!你去卫生间蹲一下,让它流出来。”
“啊…”她突然尖叫。
“又怎么啦!”我以为刚下床的她又见鬼了,四处张望。
“不是说第一次会流血吗?我怎么没有?我真的是第一次,你相信我。”她有点不知所措。
呃…
我还没注意这个问题,但自身经验能感觉到,应该是第一次。陌生与害羞还是有区别的,况且并非人人第一次都流血。
“我相信你,快去吧,都滴到腿上了。”
天都亮了,两人互相抱着,都不说话。最后还是她先开口:“你是不是不知道该跟我说什么?其实你不用担心什么,我有男朋友的。高中同学,去年下半年才确定关系,只不过是异地恋,今年毕业后他就回来了。”
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来了,我开玩笑说:“那我不是给他戴绿帽子了!”
“戴就戴呗,高中时他就谈过两次恋爱了,大学里估计也谈过不少,一想到这里我就难受。现在好了,心情舒服多了。”沉默一小会后突然又说道:“不行,只一次怎么行,得多来几次。”
毕竟是个新兵,对于战场上的一切她是陌生的。不会主动出击,更不会摇旗呐喊,有的只是剧烈锻炼带来的喘气声。
她说很喜欢听到打靶的声音,那我就打靶打的响亮一些;她说想尝试所有的武技动作,我就一个个的来,满足于她。
力所能及之处,都尽力而为。无论她怎么说,我心里还是不安的,就像对待李英一样。总觉得欠了什么似的,却又拿不出东西去还。
…………
“你背我吧,好疼!”她挽着我的胳膊撒娇。这里离我的租房十多公里路程,赵晓即便不上班也看不到。这一点我知道,冯娇也知道。
“现在知道疼了,三次!不疼才怪,我的腰还疼呢,腿也没劲。背就算了,免得把你摔着了。”
冯娇气鼓鼓的说道:“其实我是想问你,你背个半干什么?是不是准备陪我搬了东西就离开?你怎么能这样,玩完就走人,当我什么啊。”
妳大爷的,不是说有鬼吗?我不得防着一手,可惜不能对她说实话。
“背包是习惯,就像你们女孩提包一样,我得慢慢养成这个习惯。再说了,我迟早是得走的,你想我怎么做啊。”
“怎么也得多玩几天,等你跟她和好了,我都没得玩了,还得等男朋友回来后才行。”
噗…
妳大爷的,能不能秀气文雅一点,虽说我们以前也常常瞎开玩笑,可你这几个“玩”字太没有女人的味道了。果然,太熟的女孩不能碰。
想到章玥以前的一次霸道言论。一次她不小心把同班男生的脚踩到了,连忙道歉。可那男生要玩味,说道:“我艹,道歉有用还要警察干什么。”
章玥怒了:“滚回自家艹去,老娘有男朋友艹,满足的很。”说完就仰着头神气的走开了。
摸了摸额头,不自觉的笑了。章玥,我想你了!
冯娇的学校就在城中村附近,以前来过几次,都是陪田力来找吕莎。
还在寒假中,没几个人来,门卫也很松懈,我光明正大的迈进了女生寝室。
这时阮沁和佳佳出现在我身后,像左右护法似的跟着在我。
“这里阴气好重,这个女鬼肯定很厉害。”阮沁说道。
佳佳有点瑟瑟发抖:“不会是吞噬的种类吧,好吓人。”
“先回来吧,你们不现身或许还好,现身了有抢地盘的架势,会被误会。”小声说道。
走在前面带路的冯娇回头:“嘀咕什么,你一个男孩子不会走在前面啊。”
“我说城中村马上要拆迁了,你在也住不了多久,得另做打算。话说你不是去年就毕业了吗,怎么还能住在学校?”我问。
冯娇一把拉着我上前跟她并排上楼,回答说:“学校去年招生不多,寝室有空余的床位,班导就方便了我们。”又说:“我也住不久,去年做了半年的兼职,年底找了家包住的销售公司,正月十六就能搬过去了。”
她和吕莎也是动画专业,没想到最后还是得沦为销售市场的一粒沙尘。长久的销售工作能让男人成长,却会带给女人堕落。
“几楼啊,都四楼了,还爬?”腿软,没劲。
“顶楼,六楼。能让我住就不错了,哪还有的嫌弃。你这是怎么了?腿像打了石膏似的。”
就讨厌处女这一点,什么都不懂,还得一点点的教。
六楼的走廊连我都感觉到阴气深深,跟外面的干冷完全不同的味道。
“冯娇,你们学校还有戏曲专业?”我问。
“没有。”
“那是有戏曲社团?”又问。
“没、没有。”她已经开始恐惧得吐字不清了。
我搭着她的肩膀说道:“没事的!”这话说完后心里开始“突突”直跳,背后传来跟鞋的声音,由远而近。
我艹,谁家戏子唱戏穿跟鞋啊,听声音应该是坡跟。
同时脑子里面也在想:既然没这个专业,也没这个社团,又怎么会有戏子呢。
不对,递过金杯那一段是男角的段落,可坡跟又是怎么回事?
“冯娇,你确定你听到的是女人唱戏,不是男的?”我俩都不敢回头,而是加快脚步。这走廊是什么回事,灯也不开着,只要楼梯口窗户那点光线照明。
“我不知道啊,听到鞋子搭地的声音,肯定是女子了。快,到了!”冯娇拿出钥匙手脚不听使唤,就是插不进钥匙眼。
“哒哒哒哒哒…”跟鞋的声音越来越,我扭头一看。
哎呀,妈呀!一个绿衫绸缎服饰,粉脸大眼的人扑了过来。我抢过冯娇手中的钥匙,就在粉脸鬼扑进时,阮沁佳佳同时出现四手一推,粉脸鬼措手不及退后好几步。
门开了,我一把推进冯娇,又对阮沁佳佳喊道:“快进来!”
关门时,二女也进来了。
“回屋,我要念咒。”大喊。
二女“刷”的一声不见了,冯娇摇着我喊道:“你跟谁说话,别吓我啊…怎么办?怎么办?”
“南无观世音菩萨。南无佛、南无法、南无僧,与佛有因、与佛有缘、佛法相因,常乐我静……”没理会冯娇,我连忙打开背包,拿出笔和红朱,在门背写上了观音经。
同时说道:“你们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