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说着,厉南爵伸出手来,就是看着陆小溪额头上的温度。
昨天晚上,陆小溪似乎真的吓到了,一直在不断的说梦话,不断的哭喊着救命。
这让厉南爵很是心疼。
陆小溪想要躲避开厉南爵的手,可是身上没有力气,让她完全不受控制,只是默默的承受着覆盖在自己额头上的大掌带来的清凉。
昨天晚上……
是厉南爵救了她……
看到了陆小溪眼神之中,带着迷茫,厉南爵担心的道:”现在有没有觉得哪不舒服?如果不舒服的话,一定要告诉我!”
厉南爵的温柔,让一直保持着倔强的陆小溪压抑在心间的委屈被勾了出来,泪水瞬间夺眶而出。
看到了陆小溪哭了,厉南爵一怔,瞬间慌乱了。
抽出纸巾来,有一些笨拙的擦拭着陆小溪眼角里不断涌出的泪水。
“昨天晚上,吓到你了是不是?”
陆小溪拼命的抬头,可是泪水却怎么也止不住。
昨天晚上她被丢入游泳池的那一瞬间,她的心里有了一种可怕的念头。
并不是每个人都像看上去那么的温和,比如沈海馨,她看上去如此的端庄优雅,可是手段却令人发指。
也并不是每一个人看上去都那么的暴躁,比如说厉南爵,尽管平日里他看上去冷漠,无情,甚至是对待陆小溪的手段极端,可是,他从来没有让陆小溪有过这种濒临生死的可怕感觉。
昨天……
陆小溪的确是吓到了。
陆小溪的沉默不语,让厉南爵脸上的担忧时间多了几分:“陆小溪……有没有听到我在说话……”
说着,厉南爵伸出手来,在陆小溪的眼前晃了晃。
陆小溪回神,看着厉南爵,嘴唇微微的蠕动一下,摇了摇头。
“我没事……”
她的声音很虚弱,听上去让人心疼。
“陆小溪,以后,不管遇到了什么情况,记住,我就是你的靠山,以后不管是谁欺负你,不要害怕,一切有我!”
看着厉南爵,陆小溪的心里的某个角落里,似乎有一处柔软的位置,似乎被人刺痛了,隐约不舒服。
这样子的承诺,似乎让她想到了,许久以前,似乎有人对她说过同样的话。
只是现在想起来,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时间久了,久到让陆小溪忘记了,跟自己说这些话的那个人,说这些话的时候,到底是怎样的心情。
厉南爵伸手,将一脸木然的陆小溪,揽进了自己的怀里。
第一次,陆小溪如此温驯的靠在了厉南爵的怀里,嗅着他身上的古龙水气息,陆小溪竟然觉得格外的踏实。
颤抖着,陆小溪伸出手,圈住了厉南爵的腰,把脸贴在了他结实壮硕的胸膛之上,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陆小溪的泪水,忍不住泪水落下。
司徒澈……
那个已经彻底的走出他的生命里的男人,似乎已经渐行渐远了。
而现在的陆小溪,不管出于什么原因,都在也不可能回到以前了。
尽管对于厉南爵,陆小溪一直保持着排斥,抗拒的心态。
可是她知道,现在这样子的她,已经配不上任何人了。
而她,似乎只能留在厉南爵的身边,才能保全自己,保全那对只会不断的捅娄子的母女。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听见了厉南爵说出来那些话的时候,陆小溪的心,似乎被狠狠的触动了。
这个男人,虽然有的时候让人觉得很不靠谱,可是,有的时候却让人觉得踏实。
经历了昨天的一切,陆小溪的心,似乎被什么东西牵引着,慢慢的朝着厉南爵靠拢。
尽管陆小溪排斥这种感觉,可是,却无法左右自己的内心。
厉南爵站在大厅之中,宛如一尊石像,一动不动。
站在他身后的森伯,脸上带着紧张的神色,就连那些家丁,女佣,脸上都是战战兢兢的表情。
陆小溪被夫人“教训”的事,宛如一记炸弹,引爆了夫人和少爷之间,原本就岌岌可危的关系。
这个时候的少爷就像一头暴怒的狮子,谁都不敢去招惹。
“森伯!”
厉南爵的声音低沉,带着冷冽,让森伯一个战栗。
“是,少爷!”
“从今以后,不准再让那个疯女人进门!”
“这……”
森伯的脸上,露出难色:“少爷,这恐怕不太好吧?夫人她……”
“不好?既然如此,那森伯你退休吧!我这里不需要只吃饭不做事的人!”
厉南爵的话,让森伯瞬间变得紧张:“不不不……少爷……我听您的,以后,不会再让夫人进门!”
厉南爵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把目光转移,落在了其中一名女佣身上冷冷的道:“还有你!从今天开始,你被辞退了!”
女佣的脸色,瞬间紧张了起来,扑通一声跪在了冰凉的地板上:“少爷……求您了……别辞退我……”<igsrc=&039;/iage/30548/10067310webp&039;width=&039;900&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