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堂贪污的事情还在持续发酵,苏夏然却悠闲的呆在自己的房间,并不关心事态的发展,能把红月解救出来就已经可以了,其他人怎样与她来说都没有太大的关系。
唯一让苏夏然觉得遗憾的事情是让李文淑逃走了,这可不是一个好的的兆头,放虎归山的事情是最可怕的,何况苏夏然这一次是给了李文淑重重的一击,让她在苏府是彻底没有了翻身的可能。
但这一切事情的源头还是怪李文淑自己自作自受,若是自己没有起陷害苏夏然身边人的心思,也就不会被苏夏然查的翻不了身。
将之前被苏风关押的红月接出来之后,苏夏然去带他买了新的绸缎衣裳,又命人梳洗一番,红月便又回到了原来温文尔雅的模样。
不放心李文淑的苏夏然也派阿楚去城中寻找她,若是找到了必须带回来,若是找不到,时间长了必定是一个大麻烦。
而此时还在药堂悠哉悠哉的张叔,却被突如其来的苏府侍卫逮住,往苏府而去,张叔被突如其来的的变故搞的措手不及,明明两天前和李文淑还在欢好的时候,李文淑告诉他事情一切顺利,可以高枕无忧,为何却突然过来抓捕自己。
不断挣脱的张叔,和侍卫长争论了起来,说:“你们这是做什么,不应该去抓苏夏然吗,是谁给你们的权利这样做的!”
侍卫长无视掉张叔的咆哮,毫无感情冷淡的说:“老爷命我等来抓你,,还需要理由吗,再说,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心里没有数的吗?”说罢也不跟他废话,便带着他快速的往苏府而去。
而张叔却仍然不依不饶,怒斥着:“我在苏家做牛做马了这么多年,老爷怎么可以怀疑我,我一心都是为了老爷啊,老爷却听信苏夏然那个小蹄子的一面之词,你快放了我,放了我!”
张叔越是挣扎,侍卫便抓的更紧,侍卫长显然是不想跟他再有什么口舌之争,只是说:“张叔若是有什么委屈,自己回到苏府,见到老爷,去跟老爷说吧,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你不要为难我等。
不知不觉间,虽然张叔在路上闹了一路,但还是无奈被带回了苏府。
一脚被踢得跪在了议事堂的正中间,看着坐在主位上怒目而视看着自己的苏风,张叔心虚的低下了头瑟瑟发抖,内心则在想着,是不是老爷已经知道了什么,可为何在厅中却不见李文淑。
正在想着的张叔,却被苏风的话打断了思绪,苏风此刻可谓是气急了,自己的妾侍跟自己信任的人通奸不成,还私自潜逃,这让他一个堂堂苏府老爷的颜面何存。还因为药堂的事情是苏家丢财丢人。
苏风毫不留情的开口说道:“大胆张裕尽然敢公然诬陷药铺老板不说,还私自和李文淑勾结,做见不得人的事情,你可认罪!。”
被苏风强大的气场镇住的张裕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就坚信自己只要咬死不认罪,苏风也不会把自己怎么样,毕竟李文淑现在并不在这里,肯定会设法将自己救出去,但他却不知道一句话。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领头各自飞,何况他们还并不是夫妻。李文淑现在早就逃之夭夭了,哪里还会在乎张叔的死活。
也就是张叔这个傻男人太天真了。一口咬定自己没有罪的张裕反驳道;”老爷,冤枉啊,真的不是我,我在苏家药堂多年,一直帮老爷打理着药堂,并未出过任何事端,我张裕对苏家是忠心耿耿啊!请老爷明察。”张裕说的言辞恳切深情并茂。若是苏夏然此刻在这里也便不得不为他的演技折服。
还好苏夏然找到的是实质性的证据,不然难保苏风会听信张叔的谗言。
此刻被怒火冲昏头脑的苏风怎么还是听他的狡辩,厉色的问道:“你既然说你没有罪,那我问你,为何药堂的三百两银子出现在了李文淑的后院中,你跟李文淑狼狈为奸,到现在还不承认吗!”
听到苏风的话,张裕瘫坐在地上,想着此事可能是回天乏术了,但想着李文淑会来救自己,便想办法拖住时间。
但他不知道李文淑现在都自身难保,怎么会来救他。
苏风看他一脸绝望的神色,继续说道:“我现在已经决定将你送进官府,让官府来制裁你,来人将张裕送去衙门。”
张裕见苏风竟然一点情面都不留,连连说道:“老爷,您不能这样做,我对苏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件事,都是三夫人李文淑让我做的,跟我没有关系啊,您要抓也要去抓她,我张裕也就糊涂了这一次,求老爷原谅啊”
听着张裕将行渐远的声音,苏风并没有什么改变,看着眼前的人被拖走。轻舒一口气,便回房去休息。
同时也下了更大的命令,不论如何都要将李文淑抓回来,敢给自己戴绿帽子,苏风是一定不会让她好过的。所以不管她逃到哪里,都一定要将她揪出来。
而此刻还在自己庭院中看书的苏夏然,听着府内丫头的汇报,说张裕已经被押送往衙门了。苏夏然便淡淡的点头说道:“知道了,你下去吧。”于是又继续看着自己的书。
红月看着自家小姐对他们的事情并不上心,但又想到逃走的李文淑,万一趁小姐不备回来报复,可就不好了。,看口提醒到;“二小姐,李文淑的事情.....“
专心看书的苏夏然听到红月跟自己说话,就合上了书,抬头看着红月,说:“我已经去让阿楚去找了,你放心,就算没有找到,我也绝不会给她报复的机会的。”
得到了苏夏然的回答,红月便没有在说些什么,就转身准备回自己的房间。
却突然被苏夏然叫住。”对了,红月,药堂的事情依然还是归你管,不过现在张叔没了,要尽快寻得一个新的药堂掌柜,帮助你打理药堂才好,这些天药堂也已经关门了,你且好好休息,等我过几天得空,便去一趟奴隶市场,看有没有聪明伶俐的人帮着你打理药堂事物。
见苏夏然如此关心自己,经过了这件事情还依然相信自己,红月的内心一暖,说:“一切听二小姐安排,那红月就先回去了。”说罢先苏夏然行了一礼便走了。
看着红月离开,苏夏然也没再多说什么,便又看起了手中的《药典》。
却没有料想到这个时候有一个人风风火火的闯进了自己的院子。
苏夏烟听说自己的亲娘李文淑出事了,想到肯定是苏夏然捣的鬼,第一时间就冲到苏夏然这里讨要说法。由于她的到来,打破了苏夏然院子里的清静。
苏夏烟边走边说:“苏夏然你个贱人,给我出来,我娘是不是在你这里,为什么突然就不见了。”看见苏夏然坐在庭院中还在闲适的看书,更是让苏夏烟心生不满,为什么出事的不是苏夏然。
火急火燎的跑到苏夏然的面前,将苏夏然拽了起来。若不是因为苏夏然不想在苏家人面前暴露自己会武功的事情,她是真的想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三小姐教训一顿。
强行压制住自己的怒气,苏夏然说:“三小姐这是做什么,我只是查出了真相,我也很想找到她,不过她可能因为害怕,畏罪潜逃了把,你找到我这儿也没用啊。”
不屑一顾的语气,彻底激怒了苏夏烟,气头上的苏夏烟抬手就想给苏夏然一巴掌,却被眼疾手快的苏夏然给拦了下来。
不满的看着气到发疯的苏夏烟说:“三小姐这是恼羞成怒吗,竟然还敢跟我动起粗来,若是被父亲知道不怕吃不了兜着走吗?”语气中透露中一种不容抗拒的威压。
被苏夏然身上气势怔住的苏夏烟,稍稍败下阵来,说:“怎么,你个胆小鬼,难不成还要去到父亲那里告状”
苏夏然听到她的话,觉得好笑极了,说:“苏夏烟,你以为我是你吗?不过你母亲甩下你,自己逃跑了,还真的是让我没有想到,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上,我这次就饶了你冒犯我之罪。想跟我作对,先长长脑子,好吗?“将苏夏烟的手腕狠狠一摔,便别过身去。
可能是因为苏夏然的力道过大,苏夏烟吃痛的痛呼一声;”啊~苏夏然你,你!”苏夏烟气愤的用手指着苏夏然,她不明白,为何苏夏然的力气如此之大。
苏夏然一向不喜欢别人用手指着自己,回过头说:“苏夏烟,你信不信我把你这根手指拧下来,我劝你还是好自为之吧。”
被苏夏然吓到的苏夏烟还是乖乖的放下了手指,而是把今天在苏夏然这里所受的委屈一一记在了心里,好日后报复。
见苏夏然并不想在跟自己说话,苏夏烟便愤愤离去。而苏夏然并没有因为苏夏烟的离开而有什么特殊的反应。
不消多时,出去找李文淑的阿楚便回来了,确是带着遗憾的说:“二小姐,阿楚没有找到李文淑,她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让小姐失望了。”
苏夏然并没有因为阿楚的话而责怪她,因为苏夏然早就料到不会这么容易找到,开口对阿楚说:“没事,这种事情急不得,她既然没有出现,我们便静观其变即可,现在当务之急,是将武功提升起来。”
阿楚答应了一声,也就先退了下去。
在家中闲置了几天的苏夏然,看日子差不多了便想起来了药堂的事情。药堂已经关门几天了,但是苏风又说苏家的产业不能等。
可问题现在是苏家药堂目前只有红月一个人撑着,必须尽快给红月找到一个互相搭配的助手才可以,不然且不说红月经验就不足,若是还没有人帮助,恐怕药堂的经营更是困难。
考虑到这一点的苏夏然便出了苏府,想要去物色一个聪明伶俐的人来帮助红月。
苏夏然想了想,现在临时找人也找不到,便想着往奴隶市场而去,看能不能找到自己满意的人,于是便也没再犹豫,就往奴隶市场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