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后..……
临安的小镇每每快到傍晚时都异常的热闹,这是因为朝廷的兵马白天会经常来回走动!有了前几次的教训,这些商贩为了减少不必要的损失所以大都只有傍晚才会上街摆摊设点。
两边的客栈白天开着门,但似乎是专门为那些官差所备,平常的人他不敢进客栈;前些日,官差就在这抓了一批看似寻常的百姓回去!而那些人却再也没回来。
自从最近赶集的人少了过后,客栈的生意也变得冷清了许多!好多客栈的伙计也早早就已经准备着要打烊关门了!但路边的妓院,就得另当别论了。
离这十里远的山脚下,也坐落着一家客栈!虽然偏僻但倒也是很清静,所以好多人去的人都会选择去那。
但让人意外的是最近这五日,这家山脚下的客栈关门却一天比一天晚!
而今天和以往不同的是今天客栈门前不远处站了一个身高不到五尺的小二,一身补丁灰衣,一顶干净的布帽和肩上一条不知洗了多少遍的白毛巾,裤脚则被绳子绑扎了起来!此时他正四处张望着,嘴里似乎还在嘀咕着什么?
客栈从外看去很简陋,虽说是客栈但也许只是因为屋子外不远处立着一面几丈高却又残缺不全的茶旗。
屋内有二十几张破旧的桌椅和一张算账的柜台,场地却极为宽敞!楼道和二楼也并没有什么奇特的。
客栈的掌柜正在大堂内不时的来回走动着,心里似乎心事重重但眼睛又不时的在瞄向门外!
就在这时原本是在屋外的小二却急冲冲的跑了进来!正要张口说话时,掌柜忙是迎上去:“少爷,回来了吗?”
“没有,不过好像来了四个人,正打北边来!”小二气喘吁吁的答道。
掌柜自知这些时日客栈的生意虽然很多的客人,但眼见今日天色也已不早了,好多的客人也都早就回家了!这么晚了,又还会是谁到这呢?“四个人,是往这里吗?”
“是往这来的,”小二忙是点头,像是十分的确定
“你看清那四人是什么模样没有?”
小二搓着手上的白布,歉意的笑道:“太远,看不清!不过他们穿的衣服倒是各不一样!不过其中一个穿黑衣的像是带了面具,”
掌柜听罢挥手示意那伙计快去准备!叹气着大步去了门外。
刚一走出门口就已远远瞧见那四人,从左起三个人年纪约莫四旬至五旬之间,而第四个年纪却只有十四五岁,他们个个神情严肃不苟言笑!当看那那个黑衣人的脸时,却不犹的一惊“那哪是什么面具!整就是……”
不等把话说出,又是低着头喃喃自语:“难道是..?”等再次把目光转向那四人时,掌柜全身上下却开始不自住的哆嗦了起来!果真是他,他怎么会突然来这里?
就在这时,远处那四个人已突然停住脚步,站在最前面的那个红衣男子环顾着四周!其余三人也都是欲做拔剑之势。
当红衣男子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掌柜后,便突举起了右手并回头看了一眼!后面的人方才回剑入鞘,继续前行,……。
再说红衣人见门口处站着的不过是一个年过花甲的老者,也就没多在意!只是径直着往客栈内走去,好似这本不是客栈,倒像是这的熟客一样。
红衣人选了一张桌子居中的位子坐了下来,黑衣人环顾着四周,却不见有人来招呼!
后面那两人进门时见老者目光呆滞,都是各自相视而笑。
走在最后面的那一个忍不住说了句:“小二,住店,”见老者似乎并没有听见,于是又用右手轻轻拍了下老者的肩,可手指刚碰到肩便感觉略有不对!手像是被什么给反弹回来了?
这一惊不要紧,可声音还是让走在前面的白衣人听到了,白衣人回过头:“什么事?风儿,”。
风儿只是白衣人对他的惯称,其实他叫凌风!也是红衣人的独子,白衣人正是凌风的三师叔。
惊魂未定的凌风对刚才的感觉有些不相信!当听到三师叔叫他时,便立时回道:啊,没什么,”等再欲再把手伸过去时,却见那人突然往后退了几步!还伏跪在地上嘴里哆嗦着:“少侠,饶命.少侠饶命!”。
凌风见他如此,顿时也不知所措!但迟疑着,还是上前把他扶了起来:“小二,我们是好人!不会害你的。”
老者舒了一口气看着凌风:“哦!不知几位大侠是,……”
白衣人抢过话语,说道:“啊,我们这一路没多少银两,倒四杯茶解解渴便行了”
凌风小声咐合:“师叔,你身上不是有银两吗?”
白衣人看了一眼凌风,又忙是叫住了掌柜:“啊,掌柜,再给我们准备两间上房吧”。
耳听如此,凌风不禁很想知道:“师叔,您怎么知道他就是掌柜啊?”
“你有见过年龄这样大的小二吗!”
凌风知道自己又是闹了笑话,不禁有些难为情!听到也是故作不语。
白衣人笑了笑,拍着凌风的肩膀!一边说着话一边向大堂内走去:“风儿啊,我们初到江湖,切记!有两样东西不可外露,”
“哪两样东西啊?师叔,”白衣人名叫柳原桥,凌风称其为师叔,倒也是不为过!因为柳原桥交过他武功;不止是柳原桥,就连堂内那个环视着四周的黑衣人,他也是交过的。
柳原桥看了看背后,小心翼翼的说道:“武功,钱财!”
“师叔,您不是老手了吗,怎会如此害怕?”凌风见三师叔如此担心,所以才发出了疑问!
“我虽不怕,可现在的江湖早已不能和十八年前相比,尤其是“风儿”你得多加小心!”柳原桥放下左手,听风儿说他是老手,不竟却想起了那年在藏金阁的事!说话间,两人也已步入了大堂。
黑衣人见柳原桥和凌风已经步入了大堂,当即起身伸手道:“四弟,凌风快坐,二哥还有要事相商,”
黑衣人名叫高奇,柳原桥是他在武林大会处相识,因见其聪明过人所以便与之深交,后来在朝廷颁发禁武令之后,更是成了患难之交。
柳原桥伸手微笑道:“三哥,客气了!”说罢便已入坐。
而就当柳原桥正欲相问是什么事时?红衣人的剑却突然落在了地上!红衣人也并不急着去捡起,而只是眼睛直直的盯着站着的凌风。
柳原桥知道情况不妙,柳原桥虽然称红衣人为二哥,但五人之中自己最敬畏的便是二哥,最佩服的便是六弟的豪情;一直也是深知二哥脾气,平时他都是剑不离身,而每次剑无故落地,便定是风儿又惹二哥生气了。
柳原桥怕上次的情形这次又重演,所以这次急忙着站起身对仍站着的风儿呵诉:“凌风,你还不快向你爹认错。”
平日里红衣人对凌风极为严,动不动就是打!而凌风却一直在怀疑自己是不是他亲骨肉:“认什么错?”
黑衣人又向凌风使着眼色:“你还嘴硬!”。
凌风这才不再做声并走过去把剑捡起双手交于红衣人手上并怯声说着:“爹,风儿知错了”。
红衣人一罢手并不看凌风,却只是把剑放在了桌上,他似乎还在沉思什么事?
然而这些,却全都被不远处的掌柜看在了眼里,而掌柜的双却一直在打量红衣人手中的那把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