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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流】群名“真人至诚”,524781549
【剧透】反正本大人已经点题了,看不看得见就看你们的了。
源星,编号NGC0004,位于六级扁路率椭圆星系TAK73左焦点,又名某地球。
虽然叫这个名字,关于地球的所有知识只存在于某个智人种的脑袋里,即使当着其他源星人的面大声赞颂“地球母亲的壮美”,朗诵者也只会被人当做幻想家关到“护理院”。
以“某”字称谓,命名人骨子里深藏的日漫式冷淡深深泄露了他纷乱的思绪。
当他发现这颗或许位于异次元反正不是原宇宙的行星原原本本的就是颗地球,无论是地理水文,物理生物,没有一项不雷同,他被击穿了。
特别是这个颗行星上同样养着数十万万的闲人,同样地日复一日演绎着“混账是如何练成的”,更让他深感一切已经到了不能用打开方式错误来解释的地步。
对于唯一的历史上冒出的那些微小的偏差,从第一次离开“新手村”开始,穿行过数十个图书馆的命名者只能无语地仰望星空,喟然长叹。
“啊,大海,你全是水。啊,历史,你什么鬼。唐是唐,清是清,鹰米是鹰米,琉球是琉球,那是一样一样滴。但地球来人哟!千万不要打开历史课本,不然你就会发觉:啊,世界真奇妙!”
举例说明一,14世纪,明朱熹女皇座下女官郑和率领数千我大明舰军,在地图上点亮了“北美洲副本”,成为发现新大陆的第一人。
只是恩泽灌注一番她又央央然以大国气度把新大陆让给了葡萄牙人,后世华夏之人因为得不到红利而纷纷污蔑她是太监、面首。
举例说明二,16世纪,大不列颠女王、清教虔信徒玛丽一世爱上了同父异母的妹妹伊丽莎白,情意正浓之时,玛丽却惨遭其篡位、受其囚禁,最后在思念与悔恨中病死囚牢。
好人玛丽成了“血腥玛丽”,伪直女真小人伊丽莎白一世筑造了“黄金时代”,成了“日不落女皇”。
举例说明三,18世纪,莫卧儿帝国绵延大半个亚洲,与大清帝国分庭抗礼。未几,皇帝行省首府孟买大地震,震波绵延大半个印毒地区,皇室与大臣十死九伤。
从此莫卧儿帝国一蹶不振,后又惨遭日不落帝国殖民,最终沦为维多利亚女皇的奴隶。
不过历史的烦人就在于,明明是如此的“千疮百孔”,最后一切又变得与地球平行。
—BORDERLINE—
南半球纽西兰国有两块主岛,其中北岛的中部有座小镇,名曰罗陀鲁阿。
罗陀鲁阿南,有一座通噶礼罗雪山,不知道这名字的人很多,但若是看过英国文豪克里门【Hardy·Clement】的大作《中土风云》的电影三部曲,一定会对这座矮人之堡记忆犹新。
然而真正的仙境风景却往往不为人所知,她们藏在新西兰更加人迹罕至的深处,像清高之士般与这些人烟繁密的名景格格不入。
通噶礼罗雪山东部连绵的山脉深处,有一片布图山脉。
布图山脉被绝壁包围,只有最古老的毛利人才能在其中生存。
猛兽毒虫在古木间肆虐,悲风在绝壁下呼啸。
几条悬之又悬的高速路依着绝壁盘旋,偶有行车人停车驻足,惊叹其美丽,却又为其威势所摄,不敢多加停留。
从苍穹俯瞰,山脉内部像是天工随手而得的泼墨之作,随性至极,却充满异趣。
凛厉的雪峰接驳古莽的森林,没有分明的雪线,但杂乱的青白之色却意外和谐。
在布图山脉的中央,坐落着数个宝石般的湖泊,她们被森林与群山围抱,像是一位位神秘的MISTRESS。
山脉西北被塔拉维拉古道与米兰吉古道包裹住的一片,是一众湖泊中最小的一个。
毛利族称它为提吉塔普湖,古毛利语意为蓝色的湖水。
蓝色在毛利文化中寓意着神秘与危险,代表与群山之力相对的神圣力量。也许是这个缘故,平日里,这些古老部族里的毛利人都不太愿意接近这片湖区。
除去这个名字,最靠近蓝湖边缘的几个毛利部族还依稀流传着它的另一个名字,它的语源已不可考,按照毛利人的发音,大概是永奇巴图。
毛利人的传说中,这个名字代表众山众水之神最先降临之所。
神降临的那天,黑夜变白昼,有流星坠到群山之间,化为一片孕育生命的湖水。
神还带来了火的种子,化为点点光芒洒进大地,这些光芒化为神族,至今为止还生活在湖水边的瓦卡雷瓦雷瓦森林中。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这不是传说。
在连他们都无法涉足瓦卡雷瓦雷瓦森林深处,被险峰瘴气与猛兽毒虫隔绝的谷地,确实住着一群人类。
他们黑发白肤,褐目高颧,体格如战士般健壮,外貌如精灵般美丽。
或许也是因为如此,曾经偶然见过他们的毛利人先祖将他们当作神人,并以他们的名字来称呼这片湖水。
这群人虽然肤白,但却需归类为黄种人。他们拥有复杂的文字体系,体系内的粘着与曲折成分分配科学。
他们称呼自己为云其巴朵族,取头音为云族,云其巴朵语的意思是“文星”。
云族居住在瓦卡雷瓦雷瓦森林里到底有多久了,他们自己也说不清楚,但从他们的族志开始记载之日算起,至少也有两千多年了。
从两千多年前开始,云族代代繁衍于此,族内通婚的他们奇特地从未产下过劣质的后代。
但不知是不是因为同样的原因,他们10岁以下孩童的数量不可能超过两百,每次超过两百之数,他们的出生率会瞬间降至零点。
云族人称它为“丰神的诅咒”,是丰产之神对他们云神遗族的嫉妒。因此每年他们都要举行祭祀云神的仪式,庆祝当年的丰裕生活,嘲讽肚量狭小的丰神。
然而在云族族历第两千两百一十个年祭的前一个夏夜,岿然不动的布图山脉上空突然划过一道闪电。
这道闪电在众目睽睽之下拐个了大弯,劈中了神屋,劈死了正在预先祭祀的族长一家。
寿命悠长的云族在这千年变换亦不为所动的一方天地间终于起了一丝难言的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