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一进入这个房间开始她就醒了,从他成为她的丈夫那一日起,她已经无法再把他当成以前的焰哥哥,有他的地方,就有压迫感,每一天,每一寸,即使不言不语,还是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所以,如果可以,她宁愿在他面前永远装睡到底。
……
冷水在精致的莲花花瓣里喷洒而下。
1月的美国,今天的天气有点特别,外面在下着暴雪,每小时积雪高达3-5英寸。
冷水,打在身上,真的非常冻人。
但是,比这更加冻人的是她的态度。
那一声“羽……你回来了?……”分明是故意的。
从他一靠近她的时候,她就醒了。
四岁开始习武的他,又怎么会分辨不出来,别人的气息是否有了变化。
没有去揭穿,只是因为没有必要而已。
冷水下,想起他们的第一次见面。
也许,应该说是他们三个人的第一次见面。
其实,那一次烈焰并没有比烈羽迟到,反而是他先遇见悠然。
那一年,他八岁,悠然五岁。
从加长版的林肯车里下来,他独自拖着简洁的行李。
他的生活不需要太多复杂,所以,连搬家,他的行李也很简洁。
“哇,妈咪,我们的新邻居是个好漂亮好漂亮的哥哥。”突然,他听到隔壁洋房的草地上,站着一个穿着公主裙,红扑扑脸蛋的小女生兴奋的拉扯着妈妈的手嚷嚷。
然后,悠然从车里走了下来,他就如同地平线延伸给人类的光芒,温暖的眩目。
很自然的,女娃娃的眼睛瞪成了铜铃。
其实,这没什么好惊讶,每个初次见到他们这对孪生兄弟的人,都是这种反应。
只是……
“妈咪!”女娃娃惊恐的叫,“我是不是看错了?我怎么看到了漂亮哥哥的影子?”
那时候,他的反应震了一下。
从来都是他是烈羽的影子,还是第一次有人……
女娃娃大胆的用她的矮腿跑到了烈羽面前,好仔细,好仔细的看他,“你是……鬼吗?”要不然怎么可能一模一样?
“有我这么帅的鬼吗?!”八岁的烈羽横抱手臂在胸前,也不惧生的调侃,眼睛里都是笑意。
“哇!你的眼睛是黑色的!”女娃娃激动的快要哭出声音来了,在诺大的美国,孤独的她好象找到了同伴一样,“我们做朋友好不好?好不好?”
……
其实,是他先下车的,所以这一次,他并没有迟到。
他只是输给了那双黑色的眼睛,而已。
……
关掉冷水,烈焰靠在冰冷的浴室瓷面上,身体**的痕迹洗冲了很久,还是没有办法消退。
人的身体有一把钥匙,**一旦开启,总是非常非常艰难也克制不住。
这段时间,他洗了多少个这样的冷水澡?
明明妻子就在隔壁的房间,却更多的时候,他要凭借冷水才能打发自己的身体。
今天,很冷,他不想再洗下去了……
今天,很冻,她不该唤他‘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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