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相连着两个房间的暗门,他直接走到了她的房间。
果然,她没有睡着,怔怔的坐在**上抱着膝盖发呆。
他一步步走到她面前,她的睫毛在脆弱的颤抖着。
他的存在感,突如其来,让她没有办法忽略。
“悠然,我想要。”很直接。
每一次,烈焰想要和她做.爱,从来说得都很直接。
悠然低敛的睫毛颤抖的更加厉害了。
……
“悠然,我想要。”16岁那一年,有一个19岁的少年也说过同样的话。
那是羽哥哥第一次向她明确的提出性.要求,他还坏坏的说,如果他20岁之前还没有向她贡献他的“桢襙”的话,会因被人怀疑性.能力,而直接跳楼了此残生。
在美国,她也已经算“大龄”的初女了,更何况他们是那么确定要走完一生的人,所以,这个要求真的一点也不过分。
于是,她和他开始了人生的第一次别样的体验。
……
点了一下头,摸索到自己衣服的纽扣,悠然默默的脱到了自己的衣服。
小巧、纤细的身体暴露在空气里,那么寒……那么冷……
性.爱本就是夫妻义务,根本无从逃避。
没有羞涩、没有胆怯,她躺在了**上,微微张开自己的双腿。从来对于索要,只能接受,即使她的身体从来都僵硬的好似化石。
烈焰高大的身体覆上了她纤细的身子。
两具身体,均是彻骨的冰凉。
原来,身体与身体之间,并不一定是最好的取暖方法。
一寸又一寸,夜箫抚摩着她的身体,他的掌心有着厚重的粗茧,每每那些粗茧在她身体上细细的游移,总会带来一波又一波的电流。
只是这样的电流,令她极度不舒服。
她反感烈焰抚摩她的身体,极度厌恶这种慢性折磨。
烈焰的唇压向她时,她把头一偏,他的吻只落在她的发丝上。
唇与心脏的位置太接近,不适合他们。
“可以快一点吗?”她催促。
他茶色的眼眸又深了几分。
催促并不是因为相同的**,催促只是单单希望能快一点结束而已。
腰挺直,托着自己的健硕,他慢慢挤入她的身体。
果然,她痛得直冒冷汗。
真的,很痛很痛。
每一次性.爱,都是一种煎熬的过程。
他太大。
她太干。
她的身体在抗拒着他,又干又涩。
每一次和她做.爱,都是一种心痛的煎熬。
每一次将娇小的她压在身下,看着她痛得差一点掉眼泪,烈焰都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
可是,真的能是最后一次吗?
她那么痛苦,但是他的身体却因为这该死的夹得紧紧的紧致,美妙得即使静止不动,也已经连身体的毛孔都在兴奋的在叫嚣。
缓慢得,他动了起来,这样的速度,他已经克制得象在虐待自己。
她的拳头握得更紧了,纤细的手指甚至已经痛到泛白。
“悠然,痛就咬我的肩膀吧。”
烈焰将自己的肩膀送到她的唇边。
……
“啊!——悠然,你啸天犬转世的啊?!”捂着被她咬出了血痕的肩膀,烈羽即使在**上也不忘用舌头毒她。
这女人实在太坏,才用自己的硕大碰到她一点点,就差点被她哭天喊地的踹断命.根.子。
不!不!就算没踹断命.根.子,他也已经被在**上踹飞好几次,只差贴着墙滑下来了。
每一对情侣的第一次性.体验都象他们这样惊天动地吗?象现在,好不容易革命了又革命,终于突破了那层薄薄的阻挡物,进入了她的身体,现在又被她咬得血淋淋。
唉,第一次,流血得不止是她,还有他呢。
……
别过脸,将自己的下唇咬到泛着微微的血丝。
她也绝不咬烈焰的肩膀。
这个位置,是**的专利,并不属于夫妻的义务。
明白她的坚持,他无法强迫。
抚向她白希丰满上小巧的粉红,他用自己的手掌恣意碰触。
她伸过手,想阻止,双手却被他单手轻松制压。
他覆下自己的头颌,用唇覆住了那点粉红,用舌尖爱怜的吮吻着。
羞愧、悲愤,她的身体在这耐心的爱抚下,已经不再疼痛,慢慢的,吓体滋生出了一股粘稠的液体,温暖的包裹着烈焰缓慢抽动着的健硕。
很暖,暖的象置身在温泉。
烈焰低吼一声,再也无法克制了,将自己一下又一下用力的送到她的最深处,他的动作猛烈的就象一只饥饿了很久的野兽。
悠然闭上双眼,木然的随着夜箫的动作,身体抽动着。
她很冷感,也很僵硬。
块感这个字眼,在她的婚姻里,是不被允许出现的。
整场性.爱中,她的灵魂已经抽离了自己的身体。
她的身体在和她的丈夫烈焰尽着夫妻义务。
但是她的灵魂,从来不曾和她的丈夫做过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