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那个犯罪的小偷有没有被抓获,所以才让那两个女鬼了结尘缘。她们被邪祟操控,一直重演生前悲催的事件,而这个事件需要男人。
被害死的男人肯定沦为了邪祟的口粮。只是做做时萌萌的眼泪我很难懂,到底是她的眼泪,还是女鬼的眼泪,差别很大。
化外之人生活在凡世,自然得循规守矩,可是也有自己的一套扬善惩恶。而我自己的准则就是赚钱,让自己和家人过得快乐一些。至于其它嘛,能少惹就不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为了不显露脖子上的伤痕,清晨我戴上了那条白围巾。
左古看到萌萌后很惊讶,问我:“情兄,变戏法也没你这个速度啊?而且一个比一个靚,有何诀窍,可否告知?”
“她是萌萌,我的朋友。为了方便才让她开车来,话说昨晚陪你的妹子呢?”说完又对萌萌介绍:“我高中哥们,叫他左古就行。”
“你好!”
“你好!”
“那女孩昨夜就离去了,怎么你全身虚浮的?难道战况十分激烈?”他问。
“别谈了,先去过早,然后送你去车站。”文人开车果然厉害,不想理他。我把备好的三千元拿出来给他:“剩下的。”还有剩下的三千是自己争取的,不算坑朋友吧。
赚了三千,加上萌萌给的一万,进账一万三。看来毕业后可以开个顾问咨询类的公司了,毕业前还得拉拉业务,最好都是富商贵人,不涉及官员黑道就行。
萌萌全程陪着我、扶着我,没说话。待左古进站后,她才说:“昨夜肯定不是小偷,今早我去便利店给你买创口贴时,听人说昨夜闹鬼了。”
“扶我去那边坐下。”我指了指车站外的座椅。
“萌萌,或许这辈子除了母亲和妹妹,我最爱的女人就是初恋。但曾经有那么一段时间,我是习惯有你的,虽然你当它是梦。即便是梦,你也应该记得在归元寺里,我对你说过的那段话吧!”
“我从未问过你真实名字,也不想去问你的曾经过往。你只需明白,正常情况下,我永远不会害你。昨夜确实没有小偷,可我也没有害你,至于为什么绑着你也是出于对你的保护。”
“别问我发生了什么,你尽快搬家就是。昨夜我很累,你目光所及应该懂。最近几天我恐怕是无法四处走动了,需要调养。你等会自己回去,我打车回去。”
萌萌听了眼睛很红,突然骑在我腿上抱着我,也不顾虑四周他人的目光,说:“妘夕,你知道吗?我不想骗自己,那段时光我知道不是梦,可又很不真实,只是我的脑子里总是无法忘记你。”
“我知道你身边女孩很多,也没想占有你,也知道我们的关系最多也就是这样。我不奢求什么,只是希望你别再像酒吧里那样冷眼看我。”说完她就把嘴巴凑过来,一番激情。
走出几步远的她又回来问道:“不正常的只是什么?”
“你不害我。”
“我永远也不会害你!也不会再像酒吧里那样。”
她走了,她说得很自信。
有钱了才会自信,若是没钱,她依旧还是会像酒吧里那样,为了生活而妥协。
曾经女人的三从四德、从一而终已经不存在了,社会的离婚率也越来越高。为什么离婚,一多半是生活所迫。贫贱夫妻百事哀,恋爱也是一样。哪怕是绿帽子,也都一样。
十万元让你背叛对方愿意不?五十万呢?一百万呢?五百万呢?甚至更多呢。每个人都有一个底线,而这个底线在乎于你对目前生活的满意度。
爱情就像烟花,从来就不曾长久过,它很短暂。
它不属于一种情感,比如亲情、友情。曾经同床共枕、恩爱如蜜,可分手后呢,还不如普通朋友。而友情呢?或许三年五年不见疏远了,再见面时哪怕没有以往那般,可是也有很大几率更亲密,最差也是普通朋友。爱情就不会了,不会有更好,只会有最差。
爱情,它从来就只是造出亲情的过渡品,可以很崇高,让人不惜性命;也能十分廉价,甚至不如路人。
…………
回到租房前,问了佳佳。她说并非不想出来,而是被神秘力量禁锢了,动弹不得。
神秘力量?应该不是邪祟。如果邪祟有那么厉害,是不可能让我有时间化表请八仙之一的。
八仙也属于地仙,请他们没有请天庭神灵那般复杂的程序,可是十分耗费精气神,就因为比较快。说到底我还是属于地仙一派,虽然懂得的东西很驳杂。
那难道阮沁也被禁锢了?即便被隔绝也会有所感应啊,不然耗费那么多所做的吊坠不白做了。
带着菜市场买的几大提鱼肉蔬菜,气喘吁吁的进门之后没把我气死。阮沁悠闲地躺着正在看鬼片,还冲着我傻兮兮的笑。
“有感应啊,我也去了。可是也感应到里面不是我能应付的东西,就又回来了。干嘛生气,你佛道地样样都懂,保命应该没问题,多锻炼也是好事,增加经验值嘛!”
听到她的辩白差点气晕。妳大爷的以为是网游呢,还经验值?网游死了能复活,老子能复活吗?
帮不上忙也能拖延时间、争取时间啊,万一邪祟法力高强,没能让我完成请神呢?
跟女人不能讲道理,说不过;跟女鬼更加不能,她一生气恢复原样,恶心你半天。
日子挺悠闲的,也挺快,赵晓明天就得回来了。
还不知该怎么交作业,现在的情况哪是中药能补得回来的。
“我艹,天花板又漏水了。”我大吼,楼上那户人家怎么回事,天天忘记关水龙头。
“阮沁,别看了!该做事了,把水倒回去。”
阮沁飘起来对我怒吼:“你大爷的,老娘是鬼,不是菲佣。天天帮你打扫卫生,还得抗洪救灾。”说归说,手没停。
她的水倒回去就是全倒在别人床上,衣柜里,反正都是不能碰水的。
记得以前在王典家,几个人打麻将一整天,赢钱的人出去买宵夜。
程刚提着饭菜、王典用麻袋扛着着九十瓶瓶啤酒回来后,几人接着边吃边玩炸金花。输的人喝酒,不是用杯子,而是脸盆。
一脸盆必须三十口喝完,那一晚几人全部醉了,而且还睡在一张床上。也不知谁醉得生活不能自理了,把屎拉在了床上。
程刚翻身时碰到一脸屎,被臭醒了。惊恐得翻下床,差点没被淹死。
王典家住五楼,讲风水把门槛修得特别高。结果不知是谁忘记关水龙头,水漫金山了,足足半个小腿深。房间里该飘浮的东西都浮起来了,四处飘动。
最有趣的是楼下也被漏得脚踝深,刚好那家人走亲戚去了,不在家。导致三楼的人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最后报警了。
警察也是马大哈,解决四楼的问题后就走了,硬是没发现祸源在五楼。那一天,三楼那一家人可惨了。
租房楼上那家人都是夜猫子,经常全家都泡在麻将馆。本来就是老式建筑,只要地面积水,铁定漏。搞得阮沁成救灾现场的一线人员,近几天忙得不可开交。
不行,得一次解决,赵晓回来了就不能让阮沁出手了。
“阮沁、佳佳,你们说帮别人戒掉麻将瘾算不算做善事?”
阮沁一脸鄙视:“你是怎么读得大学?对善事是不是有点误解?善事是指不害人又能帮到人的事,你帮他们戒了,那不是害了麻将馆老板?”
好有道理,我竟然找不到词语反驳。也就是说我千万不能劝卖肉女孩子从良,不然就是害了千百个寂寞单身男;而我鼓励别人卖肉、或是去夜场上班,就是服务大众,造福全社会了。
这踏马什么狗粑粑逻辑!
“你们今晚去解决这个事情,让他们再也不敢去打麻将,再也不敢忘记关水龙头了。”
阮沁操控杯里的水向我泼来,说道:“你大爷的,我现在在屋里就很危险了,你还让我出去外面?汪力庆的事情忘记了?没良心!”
还好我早就备好全自动雨伞,不然又得湿身了。
“也对哦,那你看来还是进去吧,别再外面晃悠了。”虽然地仙一派跟地府走得特别近,可是也没到可以徇私枉法的地步。
那就只有佳佳去了,她最近总是心事重重,我担心她闹出人命。
“佳佳,你能搞定吗?”我问。
“嗯。”佳佳飘啊飘的又问:“嗯?你说什么?”
“别飘了,裙底风光全看见了。”想打趣她。
“哦。”她无精打采的落了下来。
“你到底怎么了?”我问。
佳佳沉默了一会,说道:“王厅没被判刑。”
纳尼?不是吧,这样也能逃脱?
佳佳又说:“丁老鬼帮他扛了,条件是让丁老鬼女儿进一类大学,并保证研博通过。”
作为父母,丁老鬼还是挺上心的。
“妘夕!可不可求你件事。王苏媛快不行了,你能不能救救她?说到底也是我害得。她跟她父亲不一样,很善良的。”